大同养猫小哥太离谱仅仅一个照面就发现了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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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震思索了一下。
然后他斜睨着南宫独行,道:“他们打起来以后,你为什么不喊也不叫呢?”
大哥,我能喊吗?
心里这么想,南宫独行嘴上回答道:“当……当时我吓傻了,不…不过旁边守卫立刻赶了过来,他们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就吹哨发出警讯……”
“从他们动家伙开始,到我们赶到现场,这中间有多久的时间?”
“大概……大概眨几次眼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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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震自语着:“奇怪?这两个人全是老江湖了,照说功夫也不错,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全要了对方的命呢?”
嗯!你这老小子还不简单,居然能想到这一层。
神情一凝,魏震又道:“当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譬如说有没有看到别人在现场什么的?”
装出茫然的表情,南宫独行道:“没……没有,除了两名守卫,我没看到别人……”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蓦地闯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马脸窄鼻,细眉厚唇,长相丑不说,一道疤痕还像蚯蚓般爬过他的左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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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独行一见到这个人,心腔猛地一室。
连忙低下头,他连看也不敢看对方一眼。
“大飞锤”魏震一见来人,他跳了起来,慌忙的迎上前,嘴里大笑道“老吴,你他喵的可来了,只差没把我盼穿了……”
马脸汉子也笑着说:“你老哥召唤,我能不来吗?只不过路远水长,途中耽搁了一点时间。”
这两个人热情的互相拍着肩膀,从他们的态度里,不难发现这两人的交情浓郁到什么样的地步。
“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什么大事?这么急惶法,好像晚一刻就他奶奶的要天人永隔似的。”
这姓吴的性子也真急,才一见面就直接了当的问。
魏震把对方按在椅子里,道:“请你来帮拳,对付南宫独行。”
马脸汉子神情一变,不由得伸手摸着脸上那条如蚯蚓般的疤痕。
他恨声道:“怎么?你们也和那个王八蛋卯上了?”
点着头,魏震道:“其实我也是帮场的,帮我大哥冷云扬的场,想到你曾经吃过南宫独行的亏,因此才派人传话给你,希望你能来这里,一则壮壮声势,二则也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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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独行一直低着头,他早已想起了这个马脸汉子的来历。
这个马脸汉子叫吴德昌,是西北道上一名心狠手辣的独行盗。
大概是七八年前吧!南宫独行因为有事经过“大同府”,在一处山间小道碰上了对人打劫的他。
基于义愤,南宫独行和吴德昌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而吴德昌脸上的那条疤,则是那场拼战中,被南宫独行所留下来的。
事隔多年,南宫独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这个人,他除了感叹这世界还真小外,只有把头垂得更低了。
“大飞锤”魏震和吴德昌闲聊了几句,他一瞥眼看到南宫独行仍在,不由道:“好了,小柱子你回去吧!没什么事了。”
南宫独行低着头,转身走出了这间精舍。
吴德昌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的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魏震看着他疑惑的问着。
“刚才那个人是谁?”吴德昌思索着那有点熟悉的背影,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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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厮,叫小柱子。”
“奇怪?我总觉得他的背影有一种熟识的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这世上别说背影,连容貌长得很像的都大有人在,来!来!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一面说,魏震一面替对方倒了一杯茶。
接过了茶杯,吴德昌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他摇着头道:“对那个背影,我除了有种熟悉的感觉外,心里头更有种莫名的恐惧和惶恐不安,好像……好像……”
魏震笑着道:“我看你是赶路赶得太急了,才会有这种怪念头。别想了,先喝一口茶,去去燥热。”
没理会魏震,吴德昌依旧苦思着。
最后他抬眼问道:“那小厮长得什么模样?”
魏震答道:“你说小柱子?还有什么样子,就是个小厮罢了,生生嫩嫩的,你不是瞧见了吗?”
摇摇头,吴德昌道:“刚进来,只顾得和你说话,根本没注意。对了这小厮住在什么地方?”
“大飞锤”魏震简直被对方给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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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头,道:“老吴,你怎么了?哪根筋不对了?瞧你这副心神恍惚的样子,究竟想干什么?一个小厮也值得你疑神疑鬼,我看江湖道上你是越混越回头了。”
用力的摇着头,吴德昌似乎想要甩掉心中的阴影。
结果他还是离座而起,道:“我去瞧瞧,要不然无法心安。那小厮住在什么地方?”。
魏震古怪的望着他,道:“就住在前庄的下人房,随便问人都知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我陪你去好了。”
也怕说出来让人笑话,吴德昌摇头道:“你别跟来了,我只是……只是觉得他的背影很像一个故人,我去去就来。”
话一说完,吴德昌已经冲出了房门。
他按着魏震所说,一路问着庄中的守卫,很快的就找到了南官独行住的那间木屋。
虽然住的是下人房,但是南宫独行却是单独拥有一间木屋,而且为清静的矗立在一角。
吴德昌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屋子角落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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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愣,慢慢的靠近,同时拼命的张着眼睛,企图看清楚笼罩在暗影中的那一张脸庞。
然而天色已黑,无论他怎么看,还是无法看清楚对方的脸孔。
最后还是暗影中的人开了口。“一个人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精明迷糊一点反而好些。”
吴德昌停下了脚步。
当他看到暗影中的人缓缓转了出来,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后,他就像看到了鬼一样,急退了三步,怔忡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更是那么的突兀和不可置信。
“吴德昌,好多年不见了--”
南宫独行站在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问候着。
吴德昌宛如中了邪,他瞪大着眼睛,连脸上那一条蚯蚓似的疤痕,都好像在不停的扭动。
微微一笑,南宫独行道:“怎么?你来不是想证实什么吗?现在你已经证实了,又何必吓得连魂都没了?”
吴德昌真的是连魂都没了,他只觉得全身发冷,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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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喘着气,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沙子,说出来的话竟是如此的含混而又断续不清。
“你……果真……果真是你,这……这是怎么回事?又……又怎么……怎么可能呢?”
习惯性的用手揉着太阳穴,南宫独行笑道:“很遗憾,真的是我。如果不被你这一搅和,我仍然是小柱子,一个在这打杂的小厮,现在……现在我恐怕已经玩不下去了。”
吴德昌机灵一颤,也稍稍恢复了一点正常。
他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抖着声音道:“看……看来我的运气还真是差,一来就碰到了你。可笑的是我们刚刚还……还商量着要如何来对付你,想不到你早已躲在我们身边,像一只窥伺的恶魔,随时准备要吞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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