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花园装修风格客厅沙发记忆中的汾阳老街
#头条创作挑战赛#
痕
文/三变汾阳
我是第三遍读汾阳本土作家马鸿宾老师的书《丁香花开时》,我不是一个能静下心来好好读书的人,老师那本厚厚的《丁香花开时》就放在我的床头,第一次读的时候几乎是混囵吞枣,第二次是偶尔翻开其中的某一个章节,会比第一次细腻些,边把小说里的情节和现实中属于汾阳小城的痕迹磨合一遍。
这一次是在这个周末,书放在沙发上,女儿做题要用手机,我又随手翻开来,突然便有了一种新意的感觉,我在跟着老师的文字走在一段汾阳小城的历史长河中,汾阳中学的旧模样,汾阳医院过往沧桑裂变和岁月绵长,一代人爱恨痴念与历史的洪流牵绊的纠葛,文字幻化成历史的痕迹,牢牢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习惯了写网络文学的我,就像吃便捷的快餐一般对待生命中的相遇和写作,马鸿宾老师的文字是磅礴的岁月沧海,夕阳拂照海面的金黄,惊艳了历史的光,采集了岁月的魄,那是对汾阳小城炙热的爱才能够拥有的气度和学识,吹拂着自己落在了谦卑的尘土里,让自己反省那份对故乡和小城爱的轻薄。那些真正热爱它的人,努力靠着自己的力量恢复一段历史往事,让更多人爱着自己生活的地方,我也希望像老师一样拥有这样的愿望,即使力量轻微,依然坚持初心。
八十庵的街上只有一个提着黑色垃圾桶的老人走过,他穿着洗得有点变形的白色二股筋,脊背微微弯曲着,对站在一户老旧街门旁边照相的我十分关注,我便停下来走到他身边同他聊起天来,他提着空桶,站在自己小小的黑色街门边,指着那倒了半边墙壁的房子说:“再过几年就都倒了,不住人的房子更老的快,哪里还会有几间文物.......”
他又指着前面的一个落魄的院子说道:“那个里面倒是住着人咧,前年电线着火几乎毁了老房子。”
我探头看他身后的小院子,他的房子是及其小的院子,浅浅的,又经过简单的加固和改造,没有历史可以纪念,又没有现代化的气息添加,简直是一个毫无美感和生活写实的铁筒。
“拆吧,快点拆吧,总有人来问和调查也没有拆得动静。”“这是不是被规划为文物街了呢,不好拆吧。”
老人听着我的话,眼神黯淡下来,仿佛是我阻断了他那些升腾的希望,他沉默着转身走进了院子。
八十庵的长街安静得没有了气息,只有那些旧的街门和生锈的铁索在空气里静默成了永恒,美是真的美,你轻轻踏着它的长街,偶尔有不怎么繁茂的树攀附着墙壁探出头来。
也会有门口的石凳让你不由得坐下来,仿佛被时光揉搓着,让你不由想象——这条长长的石凳是一个院落里残阳和四季轮回里一个少年的玩闹和成长的伴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凝望和回想年轻岁月的基石,还是旧日阖家欢乐的欢声和笑语.....
但忧郁总还是蔓延的藤蔓,缠绕在心里挥之不去.......
上锁的木门,把曾经捆绑成了没有新鲜的旧事......
石盘上顽强生长的花呼唤着生机,渴望着与旧日隆重的相遇......
倒下去的墙壁,窝在风霜雪雨里,沉默着呼吸和暗淡......
不知谁开辟了木门的洞,隔着苍老的木屑,好像隔了一个世界那样久远,木门里面是穿越到了旧日,木门的外面是同生的隔阂,就像打了架的两个小孩,沉默着用眼睛怒视着对方,就那样久远地一直怒视着......
小城的孩子们有多少人可以细数汾阳的九街十八巷,有多少美丽的故事被我们遗忘了?
面巷口的那家面店也消失了,我举着饭缸看着炒菜师傅把过油肉从炒锅里倒入的时光里是否你也有过?
甜水巷子怎么总是只有一座楼房立在记忆里,鹅西苑什么时候变成了林立小城高楼的一个缝隙,城隍庙总是电线盘亘在空中缠绕,那些历史的故事在等谁来续写?
我们要不要带着小城的孩子走一走二府街、指挥街、南门街和北门街、要不要带着他们走进八十庵的老院子里去看一看那些旧的建筑和遗留,带他们找一找朗巷,卫巷在哪里?
武家巷随园
老师的那本书《丁香花开时》借着一段往事回忆了曾经小城的一段成长的历史,借着那些历史的建筑,把一份对小城的热爱写在了文字里,小城的历史变迁,小人物的悲欢情爱,还有那些在历史长河里不肯坍塌的文物旧迹,都是刻在老师文字里的灵魂。
而我,想借着那些写着沧桑岁月的木门,那些围挡着的护房铁钩,还有旧园茂盛的野草,当然还有老师的文字和对生活故乡的爱意,这些都是小城的痕迹,告诉生活在小城的我们,热爱小城生活的恬淡和安怡,珍惜呵护小城的历史和遗迹,不要等候着它们在岁月里衰败尔后消失,才发现曾经生活的诗意被我们遗忘在了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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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公众号“花火深巷”